第(2/3)页 “待我回来再去给祖母祝寿,你先替我拦着点啊。” 说着,他挥了挥手,快步往大门跑去。 管家想追,奈何追不上,苦着一张脸拍了拍手,转身回去复命,“哎哟这可怎么办呐。” 禁足养伤期间,楚昭月悠闲得很,每日赏花、游湖、作画、下棋、赏月,依然自得。 只是身边随时跟着条小尾巴,总是娘子娘子地喊。 就在她在林砚修鬓角别上一朵红山茶,强迫他坐着不许动,给他作画到一半时,春露来报,说沈湛来了,还是混在采买的下人里进来的。 楚昭月提笔的手一顿,今日是沈老夫人寿宴,他不在沈府招待客人,来公主府做什么。 她缓缓将朱笔置于笔山之上,解开襻膊,“将人带到听玉轩,我随后便来。” “是。” 见楚昭月尚未画完便要走,林砚修当即从椅子上起身,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,“娘子,娘子你去哪儿?不是说要画我吗?” “我有别的事要处理,你先自己玩会儿。”她抬手挥了挥,示意他不要再跟。 林砚修却是不听,依旧跟在她身后,“娘子去哪儿,为何不带我一起。” “莫非娘子对我还有什么秘密?” 闻言,楚昭月脚步一顿,蓦地转过身来,双手反负于身后,微微歪着脑袋看他,“这话从何说起,难道你就没有秘密瞒着我?” 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收紧,他垂下眉眼,卷长睫毛轻颤,半晌都不曾吐出一个字。 他并非没有,甚至不止一件。 “虽有隐瞒,但此刻倒也算诚实。”她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,浅浅勾唇,“行了,玩儿去吧。” 比起虚与委蛇,他的沉默反倒令她开心。 听玉轩上房,沈湛孤身一人坐在桌前,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地饮着。 之前翻窗是他第一次进听玉轩来,这是第二次。 虽对房中的一切都很好奇,可他始终端正如松地坐着,眼神不敢乱瞟。 身后大门咯吱一声被推开,他的身形一僵,旋即放下茶盏起身。 楚昭月进门,房门被春露和夏枝从外面关上。 沈湛抱拳行礼,态度不卑不亢,“见过公主殿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