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…… 房间内的喘息声和低泣声渐渐归于平静。 汗水从紧实的胸膛沿着鲨鱼线腹肌滑落,席承郁摸着向挽娇嫩泛着潮红的脸,略显粗糙的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水。 向挽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,她无力眨了一下眼睛,更多的泪水掉落。 一颗颗滚入席承郁的手心。 男人眼神微暗,伸手解开缠绕在她手腕的那条扭曲变形的领带,她的手腕肌肤娇嫩,被摩擦出一道道红痕。 “下次再敢擅自搬出去,就不是用领带绑了。” 向挽彻底闭上眼睛,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地方,狗都不待。 床边动了一下,身边的人离开了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外耳道微微一凉,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 但很快那种感觉消散,耳廓被人轻轻一碰,那股凉意化开,流进耳道深处。 向挽的心脏一麻。 是医生开给她治疗耳膜穿孔的药水。 …… 冯姨做好晚饭后在楼下等了两个多小时,终于看到席承郁从楼上下来,她笑着迎上去。 “席先生,晚饭已经做好了,太太呢?” 席承郁系上西装扣子,迈开长腿往大门口走,漠然道:“她睡了。” 刚坐上车,他的手机响了起来。 来电显示:厉东升 席承郁姿态慵懒地靠着椅背,眼神示意陆尽启动车子,拇指从屏幕上划过。 “你回来了?”手机里传来厉东升有些意外的声音,“既然回来了出来喝酒吧。” “要去机场。” “你不是刚回来,怎么又要出差?” 席承郁垂眸看着左手虎口的牙印,小小的一圈,看着不大,却很深,向挽铆足劲咬他。 “会议推迟,回来处理一点家事。” 电话那头的人更加不理解了,“什么家事这么重要,十二个小时的飞机,你非得跑这一趟?” “关你什么事。” 席承郁脸色一沉,挂断电话。 第(3/3)页